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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王爺,屬下並未受過太後娘娘任何囑咐,您若有需要大可不必委屈至此,王爺一切作為,屬下絕不敢透露半字!」終於亂了陣腳,真是越來越有趣了「你平時不是很大膽嗎,什麼都要管,怎麼不管了?還有,你知不知道自己現在的表現很像欲擒故縱?」「你──不要看!!!」最後一件白色褻衣也被奪去,宇文無極卻似被定住了──女子的胸部,男子的下體……千真萬確!「你……究竟是男是女……?」察覺到宇文無極手下的松動,他飛快奪回屬於自己的衣物,先一攏,把殘衣破布扣回兩處重要部位上,再一縮,立刻退出宇文無極長臂所及之外,臉色乍紅乍白完全無法面對宇文無極錯訛的神情。他是男是女?他又何嘗不是滿心疑問?若不是師傅離去前苦苦交代著,無論將來發生任何變故都不可輕生,他恐怕早就撐不下去了……──師傅,您一早就知道了對不對……那為何還要將我一個人留下……是要去做什麼呢,我已經成為累贅了嗎……需要不告而別?都已經沒用了,卻還要留給我活下來的希望,這又是為了什麼、為了什麼?他茫然無法作答,搖搖頭。好在宇文無極終於意識到自己問了個多麼愚蠢的問題,改口道「真不知你當初是如何混入天若宮的。」說完再次拉近兩人間的距離,挑起韓青煙的下巴,轉至右臉端詳起來「不看左臉也還普普通通,可本王怎麼越看越覺得……真是個不男不女的怪物!」韓青煙的身體明顯僵硬了一下,只是倔強地不肯去看宇文無極惡質的眼神。「別遮了,本王全看到了,再遮不覺得過於矯情嗎?韓青煙,你的欲擒故縱很有效,本王現在對你很~~有~~興~~趣~~~」韓青煙不語,只是手中輕薄的褻衣被握出了道道褶皺,而下一刻,它們就被宇文無極毫不留情地拿掉。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僅剩的衣物沒入水中,韓青煙有絲淒然,轉頭對上宇文無極邪肆的微笑,充滿掠奪,充滿嘲諷,充滿情欲……讓他有一瞬間的迷惑,只是一瞬,他就被人攬上了腰背提起,形成只有胸部高高挺起的怪異姿勢,雪白雙峰隨著宇文無極的動作一陣地上下晃動。宇文無極壞心地用前胸緊緊壓住晃動的雙峰,借助衣帛表面的紋理摩擦著兩處粉嫩的頂端──那柔軟而又彈性的觸感,那汁液流出的淫靡畫面,都讓施暴者下腹脹痛不已。那兩處粉嫩的果實早在韓青煙不知道的時候變成了他最脆弱的敏感點之一,被蓄意挑弄著,原本抬起想要抵抗的雙手轉而擰住宇文無極的衣襟。「啊啊啊啊~~~~嗯唔~~王……王爺……不要……嗯啊啊……痛~~~」明明那柔軟的乳房被再三肆意玩弄已經有些痛得麻木了,可是頂端一旦被人觸碰卻又舒服得令他渾身打顫,他想要宇文無極停下,他想要抑制這種異樣的快感,他想要出口制止,可所有的語句一到嘴邊就會自行化作呻吟,綿長慵懶,破碎的哀求……「啊啊哈啊~~嗯啊~~~不……不……」「不要,還叫得那麼浪,騙我……嗯?」「沒有……嗯嗯嗯~~~痛……嗯唔!王爺~~別再……要破了……哼嗯……」「是嗎?讓本王看看……」說完真的不再繼續方才的暴行,拉開些許距離,那被玩弄得紅豔欲滴的乳頭立刻暴露在空氣中,又是一抖,而後高高挺起,似要讓人疼愛一番。「嘖嘖,糟糕~~是脹奶了,本王幫你處理一下,馬上讓你舒服~~」「嗯啊啊啊~~~~王~~王爺~~~王爺~~~~住手啊~~~~~~~~嗯唔~~~不要……不要~~~~~」即使被快感如狂潮般地吞噬著也沒有放棄哀求,心中的痛苦與掙紮只有他自己知道。腫脹的乳頭突然被用力吸吮,濃厚的乳汁迫不及待地一並湧出,全數落入宇文無極口中。乳水自乳尖滑過的麻癢難耐,被對方閔入口中造成咕嚕咕嚕的聲響,他全都能清楚地感覺到!他情難自己,一手沒入宇文無極烏黑柔順的發絲中,不著痕跡地往自己身上壓,一手攀上浴桶邊緣尋找寄托,卻將乳頭更往宇文無極口中送入幾分。宇文無極也不客氣,那溫熱的乳汁異常甘美,讓他想要狠狠地品嘗殆盡,一直重複著吸吮舔咬,不太溫柔地按壓,然而卻沒有下一步動作,這讓韓青煙無所適從,最終還是迎合了這羞恥的行為,漸漸軟倒在宇文無極懷裏。08宇文無極強勢地將膝插入他的腿間,並朝根部一頂使那修長的雙腿自然撐開,接著依依不舍地離開被自己蹂躪多時的乳頭。他現在急需得到解放,否則就要炸開了!可那嬌豔欲滴的頂端好似被抹上了凝脂一般滑軟可口、絲絲甜膩,一旦嘗過就會欲罷不能!強烈的誘惑驅使下,他只得再度撅住那甜美嬌嫩的乳首,又是一次近乎肆虐的舔抵纏綿!哀傷的嗚咽打破主人一如死水的心湖,同樣讓侵略者熾熱的源頭一緊再緊!宇文無極狂暴地將韓青煙拖到軟榻前,逼迫他跪坐在自己身前「你們果真很像,容貌相差十萬八千裏卻同樣可以讓男人瘋狂!」面對那正向自己耀武揚威的巨大陽物,韓青煙的臉再次充血,迎向宇文無極邪惡的眼神是無盡的迷茫。「用嘴含住它。」韓青煙本能地向後縮著身體,卻被制住了。宇文無極略施力道將他的下巴抬起「乖乖含進去,別讓我說第三遍。」那話分明說得很輕很輕,卻令聽者由心的顫抖,是無奈,是彷徨,是恐懼……這會是一個深淵的入口,掉進去就將萬劫不複!一個晚上,發生了太多的事情,一再打破他的認知、他的底線、他的尊嚴……太過無恥、太多渴求、太過放蕩,他不知道這具軀殼裏還隱藏有多少個可怕的自己!「唔嗯──!唔嗯…………!」口中被強行擠進男子的陽物,抽插力道毫無顧忌,他只覺一陣陣惡心感翻攪著他的胃──想吐,更想推開施暴的男人!疼痛與恥辱中,他似乎又明白了些什麼,宇文無極的憤怒在他的絕望裏一遍遍釋放,他在生氣,他有什麼理由生氣?僅僅只是源於他的隱瞞,說來只是安慰自己,他的欺瞞又如何能夠讓宇文無極失常若此……掘地三尺地將他挖出來,那個看不真切的幻影真的那般重要嗎?──還是,你看到的根本就是別人……他一直都知道,太後在利用自己,他可以不問緣由,因為從來沒有人給過他,而那些理由也許他寧願永遠不懂。可是,他心裏卻能看得那麼清楚……太後只要這軀殼為餌,宇文無極只要他身後的幻影。──太後,你好狠的心啊,你這是要把他逼瘋了才罷休嗎?若是我沒猜錯,親手把『全蝕之祭』送予自己兒子的人是你,親手毀掉那份幸福的人亦是你。王爺……或許,你其實和我一樣無望……那仿佛永無止盡的抽插幾乎讓韓青煙窒息,等到口中的巨大終於射完白色粘液之後,他已經快要暈厥。「韓青煙,你那是什麼表情?是不是上面不夠看,還想來下面?」韓青煙綿軟無力地側躺於地面,滿身狼藉青絲散亂,盡是殘留的奶水和宇文無極射到他身上的精液,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情事後的慵懶。此刻,他已再無力氣表達自己的意願了。「本王真是太小看你了!」說罷便伏到韓青煙身上,抬起一邊修長的大腿駕在自己肩上「母後有教你怎麼勾引男人嗎,嗯?」過於扭曲的姿勢造成了韓青煙微弱的反抗,拒絕成了口中一聲淺淺的低吟,瞬間重燃了宇文無極的欲火,就在他自己會被粗暴的進入時,卻見宇文無極臉色驟然一變「什麼人?!」韓青煙不得不感歎,這人實在是有些可怕,前一刻還在情欲的泥沼中徘徊,下一刻卻可以裝容得體地跑出去追刺客!自己這個侍衛……做得真是過於失職了……趁現在,他也該盡快離開此地才是。再說,宇文無極追著來曆不明之人直到那西廂後花園──下人們的宿處,不遠處,竟是一個嬌小玲瓏的身影出現在前方。「櫻落……?」並未放松警惕,宇文無極緩步走了過去。「啊~~?是王爺!」藍色的身影循著聲源蹦蹦跳跳地靠過來「王爺,您大半夜地跑出來做什麼?」「這問題,該由本王來問才對。」宇文無極哼笑了聲「你這丫頭,大半夜不休息何以出現在此?」「當然是~~賞月咯~~~!」櫻落不慌不忙地道,完全無視今夜無月可賞的事實……「哈哈哈哈!你可是在與本王說笑?」「哪有~~哼~~~就知道您不會相信的……」「噢?願聞其祥!」櫻落眨眨眼,壓下心中的不滿道「就是……您知道嗎,奴婢的家鄉可是有很多的傳說哦!其中有一則,阿媽總是反反複複、不厭其煩地講給我們聽,一直到我們永遠都忘不掉為止!」「在很久很久以前,世上還有兩個月亮。那時候,夜裏出行也和白天一般沒有任何阻礙!於是,太陽與月亮便在這天地四時裏各占了一半的光景,輪流帶給人光明。然而,人們卻硬要分出陽與陰、光與暗、正與邪。他們把太陽歸於光明,卻把月亮歸為黑暗,此事惹惱了年紀較小的月神。望舒娘娘甚感擔憂,並找來另一位月神共同商議。之後不久,果然出事了!小月神不再願意與太陽輪職,他擅自獨占了白天。人們第一次感受到了黑暗的恐懼──因為,小月神根本無法抵抗白晝所產生的陽炎之力,硬撐的結果便是打破世間的平衡!就在他的元神幾乎耗盡之時,月神哥哥不惜以自己的性命作為代價換回了弟弟,他自己卻要永生永世都活在黑暗的背面,為月亮之名洗刷罪孽……只有在每年看不見月亮的時候,他才會重現於這個世間……我們把這則傳說,叫做日全蝕。」夜風吹過櫻落的發絲,勾起眼角四散的晶瑩,仿佛那是一杯祭奠的淚酒,吹到了天邊無際,溫暖幽長無月的冷夜……「嗚嗚~~~~王爺您太壞了~~奴婢會想哭的~~~~」「……有什麼好哭……」宇文無極汗顏「你還沒告訴本王,後來那個弟弟怎樣了?」「哇~~~~~~不要再問啦!!!」「……好,那就不問了……」櫻落抽噎著看看宇文無極「王爺!您這麼賺了奴婢一把眼淚,好歹也該回答剛才的問題才是!」「???」「您大半夜的跑出來做什麼?」「曬月亮。」「王爺,您賴皮!」櫻落窮追不舍「哦~~~奴婢懂了,您一定是跑出來與別家小姐幽會去了,對不對?」「…………沒有。」不過,就是差點和一個體制特殊的男人做了。最後看著宇文無極頭也不回地走了,櫻落轉向西邊天幕,沈寂了許久。待到風止,才從她口中悠悠吐出一句話「您方才,不該打擾的……」09口中滿是男子陽剛的麝香味,腹中也殘留了過多不屬於自己的體液,翻江倒海一般侵襲著韓青煙的腹部,他無法抑制住那種肮髒、惡心的感覺,他不願停下來思考,逃回宿處之後便開始瘋狂的幹嘔!他要吐出來,全都吐出來,抓破身上泛紅的肌膚,一寸寸綻出血痕,只有痛才足以讓他忘掉!他怕一旦停下來就會想起除了恥辱,還有令他無法漠視的不該存有的欲念。身與心為何會如此矛盾,心裏明明萬般厭惡,身體卻如飛蛾撲火般想要得到撫慰……這樣的身體,還是他的嗎?用盡所有方法,他仍舊什麼也吐不出來,哭,只會讓他覺得自己懦弱可笑,所以他從不哭泣。師傅曾說過,即使受盡千般磨難也要活下去,因為,這世上至少還有一個人需要他。為了這句話,他一直等到現在,還會繼續等。沒有月華的清寒,披於身上的濕粘衣物亦抵不住窗外漫天飛舞的流霜,侵蝕這軀殼卻侵蝕不了意志。一夜之間,足夠讓人看清什麼他不懂,他只知此刻已到了深淵的入口,他別無選擇地跳了下去,他還未能靠近光明就已沒入了黑暗……※ ※ ※ ※ ※ ※ ※ ※ ※「唔嗯──王爺……王爺……嗯嗯嗯……啊~~~~哈啊!」被人撕開前襟,裹胸也被拉至雙乳下沿將乳峰集中托高,乳首處被宇文無極溫熱的唇舌包裹住又吸又咬,韓青煙發出暗啞溫漠的呻吟,他不打算做無謂的掙紮,那樣只會讓對方更想淩虐「王……爺……您的……啊~~~早膳──!」從韓青煙的酥胸上微微探起頭,宇文無極沈聲道「難道,這不是本王的早膳嗎?」昨日被人掃興,還被韓青煙給跑了,正想著韓青煙今日敢是不敢來見他時,人就出現了。順手抓來滅火,怎知火會越燒越旺。那蓓蕾甫入口,乳香四溢膩香滿舌,略品之下,轉瞬化為濃濃的蜜汁順喉而散。甜蜜的毒癮讓人欲罷不能!「唔嗯~~~不、不是……啊啊~~~」已經磨掉半個多時辰了,若是再不發話他還要磨到午時不成?一早來到這兒他就知道不會有好事……豈料,宇文無極竟直接把他壓倒,撕開他的上衣就強迫他為自己哺乳……一開始還好些,只是有規律地緩慢吸吮,沒多久便開始撕咬玩弄起他可憐的乳頭,脹了腫了才放掉,換另一邊繼續……「早膳……涼了……唔嗯~~~」只有韓青煙才知道,自己是真的希望宇文無極去用早膳。不再擺著晚娘臉的韓青煙沒有平日那麼惹他心煩,何況這般敏感的身體已經足夠讓男人銷魂了「不涼,還很熱~~本王揉揉就更熱了!」說話間,退開的唇舌不經意又刷上還在溢出奶水的乳頭,惹得韓青煙又是渾身一抖,宇文無極立刻譏笑出聲「你好像等不及了,我們現在就來試試!」「啊哈──!」毫無准備的,乳房就被那般一圈一圈來回擠壓,宇文無極的力道,與其說是揉,還不如說是在壓榨裏面的乳汁。可身體遭受這樣的對待,竟會產生激情的顫栗!雖然早已決定了任人予取予求,可當他意識到這一點時還是深受打擊。雙腿被分開搭在宇文無極的兩側,被壓成下體大開的羞恥姿勢,即使全身上下只有雙峰完全暴露在外,他還是有種正被人玩弄著下體的錯覺!他不願意承認,此刻下體早已潮濕,格外的空虛,格外的想要得到什麼……「啊啊啊啊啊啊~~~~~~王爺~~~~不要再……不要再……啊啊~嗯啊~~~」難耐地發出呻吟,已不知是在反抗還是在邀請了。宇文無極惡質地問著「真有那麼爽嗎?」仿佛知道韓青煙呻吟裏的渴求一般,輕頂了那私密的根部一下「只是如此就能讓你浪成這樣,真不乖啊……罰你,以後每日都要為本王作早膳……」韓青煙心想這是廢話,他哪天的早膳不是由自己負責的……「就用……就用你的奶水!」……這個…………這個無恥之徒!這種要求,他怎能說得出口?!又不是未足歲的奶娃娃,他怎能讓他每日……每日……就算他已經決定把自己的身體交出,可是他後悔了,無奈也罷,屈服也罷,放任也罷,他不該忘了宇文無極是個得寸進尺的大色魔!「不過,在此之前,你要負責給本王的寶貝滅火!」沒等韓青煙明白過來,他就已經反身趴倒在榻,外褲裏庫褻褲一並被脫到膝上,上衣下擺被提至腰際,露出雪白的臀部,沒有一絲贅肉,自幼習武更使得那裏格外翹挺、富有彈性……宇文無極心中贊歎「可惜……時候不早,今日就先放了你。」說罷用指腹輕搔過韓青煙幹澀的小穴,那裏還是會猛烈地收縮,畫面看來異常淫靡,害他差點就想不管三七二十一!「把腿收緊了!」韓青煙仍舊不解,因為背對著宇文無極他根本無從知道對方打的是何主意。「啊啊~~~~~」突然感到身後一個又熱又硬的物體穿過他的大腿根部,摩擦起大腿內側最柔嫩的密地,他不自覺地夾緊那熱硬之物,只希望其主人能再溫柔一點,可顯然此舉唯有令人更加激動「嗯嗯嗯嗯嗯……哈啊……啊……」因為那樣急速的抽送,兩人的精液汗水混合交融分不清界限,有的粘在一起,有的又被激烈地動作打散,最終都如露水一般挂在那雙修長白皙的大腿上,造成斑駁的軌跡。感覺著,那熱硬依然在脹大,在他的腿間撐出越來越明顯的縫隙,沒有最後的進入,宇文無極低吼著射在了他的大腿上,大量精液滑入那道縫隙,流到褻褲上,滴落錦被上……他的發早已淩亂,一臉的迷離,只懂得吐息,整張床榻猶如獨立的一般,彌漫著甜美的情欲滋味……上衣髒了……褲子髒了……下體濕了……可是宇文無極沒有要他……他在心裏輕笑著,應該是高興的……他仍然是完整的……宇文無極恢複得很快,神清氣爽地下床披衣,很快將自己打理妥當,步向門前,回頭丟下一句「自己起來,今日按時啟程。」說罷沒有留戀,仿佛剛才的激情也不過是夢裏的場景。10非常非常感謝晴天大人給的意見……歐想了下……雖然不能說每個人都是大人物……但是人設已經擺在那兒了……這是有國仇家恨存在的……所謂不在其位不謀其政,既在其位就有無法推卸的責任……我不希望設定擺在那裏只是為了好看……就像要寫黑幫文……作為一個黑道頭領卻從來不做壞事……這合適嗎……至於他們有隱藏身份……本來寫出來就是不希望大家多想……看過知道有這麼回事就夠了……歐以後會慢慢寫出來……今天這裏天氣很糟……心情也很鬱悶……丟下一堆事情翹班回來睡了一下午……orz……明天歐慘勒……下一次h……填補鬱悶……--------------------------------------------------------10※ ※ ※ ※ ※ ※ ※ ※ ※過了紫川城,還未算是跨出哀牢山地界,送親隊伍仍將在旁支山脈逗留一段時日,二十來天就可抵達西夷,算算也還綽綽有余。在城中做好食水補給,一行人又不緊不慢地上路。山中天氣多變,早晚風涼,時雨時晴,最怕的就是趕上風雨交加、天暗路滑。一旦碰上,王爺、公主金枝玉葉是萬萬不能涼著凍著,否則下面的人便跟著倒黴。「哎呀倒黴!這天又暗啦!」一名仆役打扮的青年抱怨道。年紀看似稍長的老實人安慰道:「得了,今兒個咱們還能住上個大帳,守夜的侍衛可都在外邊兒晾著!」他們隸屬樂部,分到的差事已經相當輕松。先前的青年正欲接話,卻聽前面傳來一陣巨響,隨即眾人喧鬧,後方的人也都伸長了脖子探個究竟。「前方何事喧嘩?」「王爺,像是道路被阻了!」櫻落也不知何時跳到了前面,又不知何時摸了回來,十足一個包打聽。韓青煙舒了口氣,畢竟,那種事情……於他而言不可能如表面那般風平浪靜,好在平素也不喜多言,櫻落嘴快總會搶著說,否則指不定有多尷尬。「被阻?」宇文無極涼颼颼地重複著,隨即下令「掌簾!」然後領著二人前去察看。「此地發生何事?」「稟王爺,是山體滑坡造成道路堵塞,幸而無人傷亡!」校尉左仲鬱拱手作揖回道。──西南一帶山勢險峻,山體滑坡時有發生,亦不足為奇。此間仍靠近官道,雖暴雨方晴、天色晦暗,怎堪至此?全都是碎石……分明有人故意為之!「山體滑坡?這分明是人為所致。」宇文無極對左校尉的直線推測嗤之以鼻,左仲鬱立刻紅了黝黑的俊臉。──少見,他們居然還能有想法一致的時候……「真是盛情難卻啊……」宇文無極狀似自言自語地呢喃過,轉身吩咐道「左校尉,由你負責,除司物衛、公主衛以及女眷,其余人搬石開路。在孤回來之前,務必辦好!」言罷,飛身掠過碎石堆積的封路上方「如此隆重的邀請,本王不去會會此人,未免失了禮節了!」──難道,是你嗎……?「王爺!」韓青煙一看,也追了上去,輕點過一塊峭壁,人已隨著宇文無極消失在一片蒼茫遠山之中。「王爺!韓大人!!」櫻落懊惱地直跺腳「太過份了,你們怎能丟下奴婢自己跑去玩?!」嗓門大得可以傳入在場每個人的耳裏,此話一出換來的是無數白眼,尤其是立於她身前的左仲鬱。「哎呀~大家不要這樣看著人家嘛~~~會害羞誒~~」紫雲飛瀑──與紅河一衣帶水,水流湍急奔騰直下,至清明淨!又因畸石林立阻隔水源通暢,一路飛濺,造就蜿蜒縱梯直下數百裏,不愧為『天地之曲』的延續!【爆!咱是雲紫派的……為啥要取這種名字………=______=/|】「孤道是誰呢,原來……是暗裔的雲魘大人……許久不見,本王該如何回應你的盛情招待?」「哈哈!宇文小弟,這話多假,其實,你現在一定很失望才對!」隨意地立於礁石之上,手執荊棘長鞭的是一名女子,身材修長,年紀莫辯。身披黑色坎肩,紺紫色緞帶將她的長發編成一束搭於左肩,內著暗紫低襟短裙,腳踏長靴。一開口就很豪爽,完全不把那個『王爺』放在眼裏。宇文小弟……宇文無極此刻很想將這女人的豪爽笑容給撕下來!但見他手中把玩著折扇悠閑走到雲魘身旁「呵呵!是有那麼點失望,不過,玄冥星君親至駕臨所為何事,孤對此比較感興趣。」雲魘側身望向宇文無極,歎道:「噯……本君真是好心沒好報了!千裏迢迢來替人予你送信,結果還遭人嫌棄……」「…………」「好拉好拉,不與你拐彎抹角……」雲魘無奈,不知何故,宇文無極一見她就翻白眼,天知道她不過是為了看熱鬧……「天外紅霞如抹錦,檻邊桃杏鬥新妝盈眸煙熳誰居首,美酒頻斟且酌量──你可聽懂了?」──武後賞花?本是吉相,龍兒要暗示的,一定不會是好事……皇兄,你已經要開始行動了嗎?母後真是把你惹火了,連暗裔的勢力也敢利用,看來,臣弟也不可置身事外了!「就這麼多?」「就這麼多!」「孤如何能信你,你千裏相告就不怕……」「本君只是喜歡看熱鬧,幫誰,也得看自己高興!至於暗裔……從墨雲大人離開之時,就不再是我所認同的暗裔了!」雲魘喜歡墨雲!一直聽說雲魘與暗裔高層不和,想不到正是因為墨雲。當年墨雲被送潛天若宮接近父皇,而後成為君策……最後還與父皇殉情了。眼睜睜看著他被送入另一個男人懷中卻無能為力,那原本是她打算守護一生的人,可憐,也許能在墨雲心中留有分量的,除了父皇便是那個將他當作『犧牲品』的男人……若沒記錯,那人應叫姬殤,前朝『九陽』的余孽。稀奇的是,分明是姬殤自己將墨雲拱手讓人的,墨雲死後他卻又驟失蹤跡,活不見人,死不見屍……九陽群龍無首,暗裔又失了神子,竟還孤注一擲!難道他們竟也相信解開『全蝕封印』就能取得逆轉天命的『月神之力』?──龍兒,我已經後悔了,當初不該答應讓你走,我可以將你藏起來,讓母後永遠找不到!但是暗裔……雖然韓孤雲已死,不會再有人從他口中得知你就是能解開封印的『全蝕之祭』,可事到如今,我已全無把握了……他緊鎖了眉頭「星君話已至此,本王再不該多加揣測,謝過了!」「好說,本君向來對漂亮娃娃提出的要求不會拒絕。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那樣美的人居然也舍得……」「誒!」宇文無極抬起折扇示意雲魘「這是私事,星君亦無需多言。」雲魘愣了一下,回頭望向十丈之外──正是一身黑衣的韓青煙。「!」雲魘出其不意地落在韓青煙面前,二話不說竟是抬起那張滿布胎文的臉,直勾勾地打量起來。韓青煙一驚,一招移形幻影退出了丈許外,然後滿臉疑惑地看向宇文無極。宇文無極輕拂過額頭走來,不理解這個女人究竟打算幹什麼「雲姐……你似乎對本王的侍衛頗感興趣,認識的?」雲魘遲緩地收回凝滯在空氣中的手,有著擔憂「這孩子……不……沒有。」轉身後又是另一種表情「我走啦,宇文小弟!」說來就來說走就走,一陣風沒了影子,其余兩人呆然。「王爺,我們該回去了。」他知道宇文無極一直防著自己,瀑布流水交錯的聲響令他無法聽清二人的談話,但他對那不知名的女子也不打算探究。太後並未告訴他該如何做,只是讓他留在宇文無極身邊,他便留下。他從不認為太後會真的兌現自己的諾言,找到『全蝕之祭』於他根本無關緊要,他所要爭取的唯有時間!「不急,我們還有很多時間。」11※ ※ ※ ※ ※ ※ ※ ※ ※「不急,我們還有很多時間。」方目送過雲魘離去才回身,瞅瞅韓青煙問道:「本王今日是否遺漏何事?」韓青煙皺皺眉頭,不懂他問的是哪一樁。他走近幾步,又道:「出來活動活動筋骨才發現,好像……忘了吃早膳。」似被那漫不經心的話語麻痹了,聽者並未立刻反應過來,直到一只溫熱的大手伸入厚實的裹紗之內,包覆住他敏感的乳房開始緩慢摩挲,才覺出那話中的狎昵之意。宇文無極哪裏會給他思考的機會,將人抵到最近的樹幹上,另一只手亦竄入裹紗內。雙手同時使勁按壓,換來韓青煙曖昧驚呼,裹紗順勢滑至胸脯上沿,露出雪白的雙峰。粉紅的乳頭一如從未被人觸碰過那般稚嫩,它們已然微微挺立,從他的指縫中頂出,含羞帶露,水光瑩瑩!他壞心地兩指一夾,往後一拉,再往前一按,左邊的頂口立刻噴出奶水!「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斷斷續續地吐出呻吟,韓青煙恍惚中看到那一幕,猛然受到刺激,他沒有退路只能拒絕,扭動著不讓宇文無極嚼住他那甜蜜的蓓蕾。宇文無極絲毫不打算浪費時間,右手使力抓穩不肯就範的蜜房,唇舌立即纏上那湧出甜汁的乳頭,用舌清理掉四周因掙紮而流出的甜汁之後,忍不住吸咬起那雪胸上的肌膚,細膩滑嫩,仿佛敷有香脂一般奇異地催人動情。流連許久終又回到頂峰,含上去那一刻可以感到它抖了一下,之後變得更硬更挺。頓覺一陣口幹舌燥,他毫不猶豫地吸吮起來,絞纏之間還會發出滋滋的水聲。「啊啊~~~嗯……嗯哼……嗯~~~」適應那種哺喂的頻率之後,他就像一只乖巧的小貓一般任由主人撫慰,不時發出慵懶的叫聲,發現到這一點,宇文無極心裏大為不滿,怎麼反倒變成他在取悅了!抬起頭,韓青煙惰情舒適的模樣立刻映入眼簾──該死的,就是這種神情,就是在這種時候讓他幾乎將他錯認為龍兒!他第一次發現韓青煙身上會發出這種光暈就是在那個晚上,他以為是自己喝醉看走了眼,也許是太過想念了,他分明知道那不是他要的人,可氣息卻如此相近!錯覺也罷,他好想再次將那人擁入懷中!韓青煙也許從不知曉,自己動情的時候就會抖落一身火紅的星子,尤其是那頭黑發幾乎要被暗紅所取代。有幸看到這一刻的人,大概都會被這種美所震懾,無怪乎連自己也被迷惑……──母後,您究竟要做什麼?!「啊哈~~哼嗯……王……王爺……」敏感處被人挑撥之後又被忽然放下,他恍惚睜眼,卻感到胸前一痛,粗暴的舔咬驟然而至「啊啊啊~~~~~~~唔嗯……壞……要壞了啊!!!」他推打著,脫力的手臂卻對宇文無極毫無影響,每每撐出一絲縫隙就會被擠壓得更徹底!「王爺……王爺……啊……啊嗯……嗯唔~~~~」掙紮到最後,連自己都認為徒勞,那樣只會更痛。他閉上眼,尋找著疼痛之外的感覺,呻吟中夾雜著低低的喘息,低低的,無人聽聞。血腥味,直到嘗出血的腥味才發覺自己的失常,若不是,那乳白中混入的絲絲鮮紅又是什麼?心中沒由來一股煩躁,狠狠瞪著韓青煙略失血色的臉龐,仍有光暈卻蒼白了許多,似乎得到了緩和,他亦抬眼與他相望,那眼眸,竟也是紅色的!同樣是紅色的……那對眸子早已離他越來越遠,仿佛是他生命的追逐,而這一對,為什麼更像是記憶深處的一道傷痕,一旦撕破就會有萬千毒蟲將他腐蝕?!「你到底是誰?!」一次一次,每當看到這樣的韓青煙,他就會失控,這讓他無法不懷疑其中是否有哪個環節被他所遺忘。沒有等到答案,因為那血乳交融的傷口幾乎讓他看得抓狂,不知名的火焰焚燒著,冥冥之中似有引力將他們焦灼在一起,強行地抵制只能讓它每次迸發得更激烈、更無法抗拒!下次下次……不能有下次!橫手攬過韓青煙的腰,雙雙落到一塊平坦的大石上,宇文無極直將韓青煙的外褲拉至膝上,掀起過長的衣擺,看到白皙圓潤的大腿和被涼薄空氣刺激得時而收縮的菊口,他下腹就沖動不已!偏偏此刻韓青煙卻很不合作,雖然知道跑掉的幾率近乎為零,可是他仍不放棄地想要逃出宇文身下,已經失去理智的人哪裏經得住他這般胡攪,一不做二不休,脫掉他下體的所有累贅物,不顧後果地全部丟入湍急水流之中。韓青煙心下沒了主意,因為對方幾乎是斷了他一切逃走的念頭!一個閃神,宇文無極已將韓青煙的雙腿壓向兩側,抬高腰部,大手探向那從未被人開拓過的小穴,厚實的指腹試探著按壓摩挲起穴口,那裏立刻開始的猛烈收縮,完全無法接受異物的進入,何況是自己的巨大。身下的人兒也似乎有意在抗拒,這讓他火氣不由直上,隨即瞥見掙紮中緩緩晃動的兩抹嫣紅,心念一動,露出狡猾的笑容。「啊啊啊!嗯嗯……啊嗯……」沒有受傷的玉乳被人猛然覆住,讓他防不慎防地驚喘出聲。原本輕輕按壓就會溢出許多,經過宇文無極這般狠戾的蹂躪,毫不意外會壓榨出更多的奶水!雖然可以想見,但真實地看到那如泉湧一般的奶水,韓青煙仍舊羞愧至死,連宇文無極都很驚訝竟然會出那麼多!高高挺立的粉頭被澆上香濃可口的蜜汁,這樣香豔的畫面,險些讓他把持不住!韓青煙仍自羞愧中,小穴不自覺地放松了警惕,宇文無極抓准這一刻將那沾滿香乳的大手搗入韓青煙窄小的穴口。中指與食指毫不留情地刺入,韓青煙驚叫著發現小穴已經被人占領卻無可奈何,只能任由香乳逐漸打濕他幹澀的通道,軟化那蜜穴周圍的褶皺。抽插之外,他亦能清晰地感覺到對方在用沾滿他乳汁的手拍打著他脆弱的下體。「啊啊啊啊~~~~~」被異物侵入的痛感讓他皺眉,不是徹骨的痛卻是難言的痛,更是找不到發泄的出口,他低聲抗議著卻顯得那麼難耐「唔唔唔~~~~~停~~不要……停下來啊~~~~啊啊啊啊~~~~~」「你這麼叫……是要本王停下來……還是不要停?」韓青煙怎會知道自己疼痛時破碎的吟叫會產生這種歧義,他羞恥地猛搖頭。宇文無極低聲取笑著:「那就是,不要停?別急……本王,這就給你!」說罷真就抽出了長指。「嗯啊~~!」韓青煙渾身一震,身體竟是有些空虛!他不明所以地抬眼,目光穿越自己被強行撐開的大腿中間,那個抵上他的東西,那是……竟然是對方已經燒紅的男根,他不會是想……!「哈啊啊啊~~~~~啊啊啊………不……出去……哈啊……出去……」淚水在那粗壯的男根插入時決堤,痛,與方才相比簡直是撕心裂肺的痛!可是,這樣的痛又好似被封印在記憶深處的感受,觸動了,讓他想要緊緊抓住!不管韓青煙要不要,他已經等不及了,沒有做好潤滑就插入,可是進入的那一瞬間,讓他無法相信怎能如此契合,似有千絲萬縷的頭緒,將他們纏繞束縛,從身體到靈魂鑲嵌到一起!被那奇異的情緒撩撥,宇文無極怒吼著將欲望完全插入,不顧身前已經流出淡紅色液體的小穴,執意開始動作,深重的插入和抽出雖不快卻很生猛,每一下都讓韓青煙以為自己會被撞壞,就這樣遊走於被填滿與極度空虛的邊緣,他抓住身下粗糙的石面劃出一道道刮痕,昭示著他體內熱潮洶湧不複往日。「嗯啊……啊啊啊……哼嗯……」不能漠視那疼痛之後身體逐漸升起的酥麻、火熱,過多的刺激使他原本淡雅的聲線變得甜膩,混合著越來越多的空虛。「你……好棒!再咬緊一點!」抓住韓青煙難耐扭動的腰肢,強迫他配合著自己的律動,把那碩大的硬挺頂入幽深火熱的蜜穴,時而撞擊那要命的弱點讓那小穴將他包裹得更緊。「不……不行了哈啊~~~好痛……好痛……」感受著男人的陽物在他體內壯大,窄小的通道第一次就承受如此對待,讓他幾乎無法負荷地低喘道「唔嗯……王爺……慢、慢點哈啊~~~慢一點……」那樣猛烈的沖撞可以將所有弄碎,他地身,他的尊嚴,他的心……苦苦的哀求融入流水的喧嘩裏更像是絕美的天籟,讓宇文無極不願去思考這個身體為什麼會與自己那般契合,他此刻只想索取更多「再叫……別停下,我想聽你的聲音!」說著便將一雙長腿撐得更開,一記記頂入身下人兒的最深處!「哈啊哈啊……嗯啊……求你……不要……」他拼命搖頭拒絕,也不清楚自己在拒絕什麼,也不清楚想要的是什麼,只能瘋狂地擺動腰肢迎合著,直到無法負荷地射出精華,後庭也隨之猛烈抽搐,將對方的巨大陽物擠壓得在他體內射了又射!兩個人的喘息交錯著,回蕩在水流與山林之間,沒有鳥獸為他們祝福,亦沒有第三者聽得見。初次歡好幾乎耗盡了韓青煙所有的體力,四肢酸軟,後庭劇痛,使他惰情地仰躺於宇文無極身下,雙腿大張,玉峰聳立於外隨著呼吸挺動,說不出的撩人,說不出的嫵媚,連眉梢眼角都滿含了春色!「…………」宇文無極心下暗罵自己何時變得如此不濟,韓青煙又不是什麼傾國絕色,居然只是看到他雲雨後的媚態,下腹就又沖動了起來!「啊嗯~~~~~~嗯…………」正待壓下那股莫名的躁動,卻聽韓青煙情不自禁地發出饜足的歎息,這一撩撥,直接導致還埋在那花穴中的男根再次脹大。不僅宇文無極,連韓青煙都可以明顯的感覺到……後庭又被硬物撐開了!他驚恐地想要推開宇文無極,卻牽動起二人相連的下體,引來宇文無極一聲低吼,就著當下的姿勢再次操弄起來!「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哼啊……王爺……不要……再……再……」痛感猶在,可畢竟是適應了,身體自發地吸咬住宇文無極的巨大,就好像已經渴望了彼此許久許久……狂亂的媚叫與低吼,一直持續了多久他不記得,宇文無極到底在他體內射了多少次他更不知道……唯一能清晰記得的,是那無止境地撞擊與噴薄,那人仿佛要將全部精華都留在他的腹中一般,後庭裏不斷被熱燙的精水填滿、充盈爾後溢出……直到,直到他的靈魂也烙印下他專署的痕跡為止……12※ ※ ※ ※ ※ ※ ※ ※ ※暮靄沈沈,孤鶩高飛,水流擊打石壁良久,都提醒著韓青煙時間在流逝,他艱難地撐起身體想要到水旁清洗下體的汙穢物,卻失力狠狠栽了下去!他們哼了聲,引來一陣強烈的暈眩,下身又平添了傷口,可他此刻連喊痛都無余力。需索無度的激情真要比自己過去避食三日的習武更加耗損體力。待暈眩感稍逝,他才緩緩挪至水邊,沒有白日的酷熱,山中之水是涼得徹骨的,他眉也不皺便將下體置於水中,那寒意使傷口的刺痛愈發清晰,唯有這種痛才能讓他找回已經逐漸渙散的意識。──怎麼會是他呢?找回思考能力的同時,腦海中首先浮現的竟是那人離去前無比懊惱的眼色……為什麼生氣呢?他已經任他為所欲為了,甚至放下尊嚴地用身體取悅他,他可以毫無顧忌地羞辱他了,難道這不就是他要的嗎?沒用,這種時候自己為何要想這些有的沒的……當下是,沒了完好的避體之物他該如何回去?被人吃幹抹淨不算,下體衣物亦早被沖到天邊去了,混蛋……心裏不痛快的韓青煙終於吐出了數日來積壓已久的憤怒「混、蛋……變態……!」只可惜,因為體力不支而顯得沒有任何震懾力,就像小貓被主人拋棄一般哀怨。「你罵誰?」一道聲音涼涼地從他頭頂傳來,入眼白衣錦繡,眉目俊朗,風雅絕俗,正是宇文無極。來人有些哭笑不得,回去幫他找件衣服,一回來居然給他聽到韓青煙的腹誹!要知道,與他歡好過的人無一不對他死心塌地的,雖然他承認對初嘗雲雨之人來說是有些過分了……可是……變態?!不過,從來不叫的小野貓突然會咬人了,真不是一般的可愛……閑來養只寵物也是不錯!忽然,韓青煙看到眼前款款落下一套衣物,半新不舊,極為眼熟……他忽而低垂了頭,不是因為歉意,而是因為眼角莫名的濕意……「可別誤會了,本王只是不想因你而耽擱了行程,能起來的話就快些!」說罷,轉過身去找了棵樹靠上,似是打算等韓青煙著衣,惹得韓青煙滿眼疑惑地望向他,他閉著眼解釋道:「以你當下之狀若是能自己回去,本王亦不想多此一舉。」他就是知道韓青煙在看他,也許是長期以來被他盯梢慣了。轉念一想,也不對,從很多方面而言,韓青煙都是一個盡忠職守的好下屬!盡忠職守……哼,不管原因為何,認命之人都為他所厭惡!他是被宇文無極抱回來處的,從未有人如此待過他,正如懷抱著陌上初草,垂露如淚。似乎有什麼東西闖入了他的心,暮色撩人,清風過耳,是柔軟的,填滿了他空落十七年的心……「阿牛,俺今天撞鬼啦!」「呀,小八!俺們才說你上哪兒去摸魚呢,咋就不回來……誒,你衣服咋沒啦?!」「這不是,才說今兒個撞鬼啦!」「撞鬼?你咋就這興奮?」「嘿嘿~~會脫男人衣服那該是女鬼,鐵了!」「你小子,做夢都想媳婦兒!」此時,處在尚品桐木車內更衣的韓青煙愣了一下,瞧瞧手中褪下的衣物,忽而憶起之前:在離眾仍有段路時宇文無極將他放下,並草草交待他找好自己的衣物到他車裏換上便先行離開,言語中似有隱情……韓青煙頓然有些了悟,轉目看了眼宇文無極,心下覺得萬分好笑。要是那人知曉自己口中偷襲的『女鬼』正是堂堂六王爺,怕才是真見鬼了。「咳──!」宇文無極重重清咳一聲,將那單純的目光打斷,單純如菱花墜落,讓他有些不忍揉碎,可他已經隱約感覺到了破碎的聲響。韓青煙緩緩收回目光,他明白有很多東西是自己永遠無法奢想的……如此就好……※ ※ ※ ※ ※ ※ ※ ※ ※「可惡,跑去哪了?居然敢把本姑娘甩掉!」櫻落避過忙碌的眾人,偷偷摸摸尋覓著宇文無極二人的蹤跡,終因延誤太久而告失敗。忽然,一道聲音隨著一陣風吹到她的耳邊「藍櫻……」櫻落一震,回身探去,已見那紫衣身影颯颯落下。「雲、雲姐!你怎會在此?」櫻落有些不敢相信,可是驚喜多於訝異。「這該由我來問,不是嗎?你又為何出現在此?」來人正是雲魘,和櫻落相反,她的語氣卻是冷然的「或者,本君該改口喚你『蒼龍星君』藍櫻大人了。」「雲姐……」「告訴我,你為何會與他們在一起?」她方才看到那孩子就覺另有隱情,路過此地又見藍櫻,這讓她怎能不懷疑!「我……你不會理解的,這個機會我們已經等得太久,不能……不能再錯過,一旦錯過,那將會是百世輪回!不是幾十年、幾百年……而是上萬年!」藍櫻的言辭突然有些激動,她不停地重複著,仿佛這是她生的唯一信仰「世上萬年,天上不過流光百日,有誰知道,有誰知道……」「所以,這就是你們要將封印解開的理由?」雲魘深深歎了口氣,要用這天下蒼生作為賭注與天相爭嗎?「好,今日本君便不再插手此事。你且記住,如若日後你們仍舊無法保全兩者,本君一樣會阻止你們解開『全蝕封印』!」※ ※ ※ ※ ※ ※ ※ ※ ※轉眼,西夷國已近在咫尺,說不上日夜兼程、披星戴月,可那日之後,宇文無極顯然沒了遊山玩水的心情,前行速度變得相當緊湊,眾人似乎終於感染上了這炎炎夏日的浮躁。趁著午膳過後難得清閑的時刻,韓青煙牽著自己的坐騎繞到了一處清澈的溪流邊。「颯露紫,我有些累,你自己到一旁覓食吧。」韓青煙摸摸愛馬柔順的毛發,放下韁繩哄著。颯露紫嘴裏咕嚕幾聲,似在埋怨主人多日的冷落,卻又很聽話自己覓食去了。韓青煙俯身掬了一捧水,清澈的水拍打上他略顯蒼白的臉龐,清洗掉一些疲憊。近幾日,他總是會感到頭暈目眩,很多次差點從馬背上摔下來,好在這馬兒極通人性,每次都能在他掉下來之前將人引來。不過,次數一多難免會讓他心生疑惑,他不記得自己體質有如此虛弱過……難不成,真是縱欲過度?雖然那日之後,王爺並未再對他做過那種事,只不過早起時會讓他……他在想什麼!和著水用力拍打上自己的臉頰,甩掉那些令人羞恥的回憶,也抹掉迅速升起的緋紅。不知是這日頭過烈還是情緒所致,近日來熟悉的暈眩感又再次襲來……真三维3d带来无与伦比的包含吮吸感受!雷霆名器,当之无愧的淫荡娇娃,极爽自慰名器首选!点击进入http://*****/rq0b2o回复引用 请把本站地址http://x7711. http://x771357.放进你qq资料里,以免忘记 举报顶端alexferguson 只看该作者 小中大 沙发 发表于: 2014-03-0413.番外.千華殘夢※ ※ ※ ※ ※ ※ ※ ※ ※他也許做了一個夢,只不知,身在夢中的自己為虛為實……那是一個陌生卻又熟悉的場景,腳下是蒼茫雲海、群山萬壑,風捋浮雲遣散最後一籽碎星。在那天明的一瞬,他回頭遙望朝霞雲霧中的神氐──容顏模糊,蓬松的暗紅長發迎風飛揚,勾起天光,繪出淩亂的纏綿,不經修飾亦顯尊貴至極!那男子似是有意似是無意,第一次揚起高貴的臉龐與他對視。如此一眼,竟能燃起他心中異樣的雀躍,可那人額上深刻的金印卻在一剎那刺傷了他的眼!「哥哥,你是怎麼了?」一名絕美的銀發少年出現在他身旁,訕訕發問。他輕顰著眉頭,這人每每喚自己『哥哥』時都帶著諷刺「沒什麼……只是忽然有些不適。」「你該不會是與那些淺薄的眾仙一樣,被那虛有其表的男人所迷惑了吧?」少年雙手環胸,一臉的不屑。「伊洛,休得胡言亂語!」話中有著被人看穿的狼狽。「先別急著否認,我只是說他虛有其表而已,不然,哥哥以為我在說什麼?」「──不要忘了,此刻是在『無色玄天』,眾仙家往來頻繁,這話若是傳出去,於我們沒有任何好處!」伊洛窮追不舍地道:「哼!不知是誰,一日不見神思恍惚,每回都走得那麼不利落。」「那是因為──我為何要與你解釋這種莫須有的事情?」忽然發現自己關系則亂,不該失卻平日的冷靜。「當真沒有?」「你又如何糾纏於此?」「好吧……」伊洛微微揚起嘴角,笑得邪肆張揚「你可要記住自己今日所言,日後若有變數,令你心中不快,可不要與我算帳啊!」「變數……你究竟所指何事?」他這弟弟太過不知天高地厚,會作出任何驚天動地之事他已不覺為奇,怕只怕禍及蒼生、無力回天。不知怎的,心中那不祥的預感頓時越發強烈起來。聽罷,伊洛嘴角弧度又加深了一分「只是忽然很想知道,那個男子究竟有何魅力,能讓所有人都為他傾倒,連哥哥也願為他臣服。」「伊洛,並不是你想的那樣!」他只是,他只是……不由自主地,撫上左臉那道傷痕,很深,很長,狀似弦月,卻那麼醜陋!月神一族向來早慧,他至今仍有出生前的記憶,他與伊洛一同被孕育在『千華樹海』中唯一的『月生樹』上,伴隨著花精樹靈經曆了千年流轉。旦辰那日,月生樹體光芒萬丈,眾仙觀禮,並引來無數珍禽異獸。漸末,不幸就在那一刻發生。孕育他的胎果竟早一步脫落,滾到浮嶼的邊緣,一位守護花仙手忙腳亂地欲將他攬回,不料,卻直把他推下了九重天。胎果一路疾速下落,其它浮嶼中的樹靈紛紛伸出枝丫援救,可每每都只差一步,卻撕破了胎果脆弱的外皮!他永遠不會忘記那個將他救起的神仙的面容──與月族的光華完全不同,是耀眼溫暖的金色,簇擁著那俊美深刻的五官,飛揚的眉眼,綠玉水碧般深沈的瞳眸,高挺的鼻,帶笑的薄唇……他想,能在這個男子手中出生亦會是一種幸福!【太一,你在做什麼?】一道聲音引回了他的思緒。──太一……他是東皇太一?曾聽照料他們的花仙提到過,是一個特立獨行、傲意天界的神……【快放下那孩子,你的法術會傷到他!】那人勸阻著。【有何不可?我只是想替他療傷,小可憐,臉都花了。】男子打掉另一名男子伸出的手,充滿興味地打量著懷中髒兮兮的瓷娃娃,七八歲上下【長大定當是個美人!小美人~以後要不要嫁給哥哥作皇妃?】太一笑著逗弄起懷中的小人兒,順手凝聚一團光,撫上那張小臉。【啊──!】【太一──!】痛呼與另一名青衣男子的勸阻幾乎是同時響起,不過,仍舊無法阻止太一已經釋放的治療術。他捂住臉頰無助地低泣著,很快,便有銀白色液體順著指縫緩緩流出……【……銀色之血!他是……】【嘖!你闖禍了,看吧,這臉現在十有八九是要毀了!】說罷趕緊奪過進行補救【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看你如何賠給望舒娘娘一個小月神!】他一聽哭得更凶了,他不希望那人因他而受責難,於是抽噎著保證【……我、我不告訴娘娘……】青衣男子聽後一愣,隨即酸酸地道:【你還真是老少鹹宜!】太一卻聽得開懷大笑,手一伸,拭去那張小臉上銀色的血、透明的淚【乖孩子,哥哥喜歡你!】而後再次將他攬入懷中,輕聲哄著,完全沒了人前的架子【小乖,別哭了,哥哥現在在你臉上加了印,別人是去不掉的,你就是我東君太一的人了!日後,無論你變得怎樣,我都不會嫌棄你,嗯?】青衣男子在一旁狠命地抽著氣,滿臉不可置信,居然連個孩子都不放過!【好啦,那小乖現在告訴哥哥,你叫什麼名字?】【……嗝……幽都……我叫幽都……】小人兒好不容易止住了哭泣,說話還打著嗝,神態剎是動人,太一樂得深深印下一吻,不是臉,而是那軟軟的唇瓣。這是猥褻……是猥褻……!青衣男子在心中吶喊……【記住了,成為我的皇妃就不准和別人跑了哦!】方才的吻余香尤在,還未等到小人兒的答案,太一忍不住又補上數吻,額上,鼻上,腮上,唇上。【你瘋了!他是男孩子……】青衣男子首度爆發。【有何不可?小乖,來,也吻哥哥一下!】他發現自己已經玩上癮,停不下來了……只是不經意地觸到那軟軟的小舌,他立刻含住逗弄起來,翻攪著那香軟的檀口。【你……你……你們……!停下,全都給我停下!!!】青衣男子大受打擊,多年以來,第一次發現好友竟有如此變態的癖好,一時不知該如何分開如膠似漆的一大一小了……那日的約定,不知你是否偶爾會在夢中憶起,可時光太長,距離太遠,也許冥冥之中早已注定沒有結果……千華殘夢.終14※ ※ ※ ※ ※ ※ ※ ※ ※「嗯……啊──!啊嗯……」胸前不停傳來的騷動,濕癢難耐,讓他渾身一陣顫栗。「啊哈~~~不要……」他輕喘著氣,感到胸前敏感正在被人享用,緩慢地抬起右手去阻止,更毫不意外地摸到那柔順的發絲……習慣真可怕,同是男子,他竟已經習慣了承歡,被撫摸時他的腰會軟,被吮吸時他的下體會興奮,被擦過小穴就會發癢……正如此刻,緩緩睜開雙眼,他再次確認自己是裸著上身,雙腿大開地跨坐於另一個男人身上。男人正專注於嚼咬他挺立的乳頭,壓榨出乳房中的奶水盡情享用,每一次哺喂都伴隨著「咂咂」的水聲。「王爺……啊嗯……」他喚著,聲音沙啞懶媚。「嗯?」宇文無極並未抬頭,仍舊埋在他胸前汲取甜汁,低沈的回應震得韓青煙胸脯又是一陣酥麻。「我……為何會在車上?」他記得之前是在溪邊……「你暈倒了。」宇文無極仰頭淡淡地道,一手仍箍住他的腰,另一手揚指抹掉唇邊還殘留的乳白汁水,接著移至口邊一並吮掉。韓青煙羞愧地垂首,卻迎上同樣淫靡的一幕──他胸前的兩顆紅櫻已被吸得嚴重走形,高高聳立著不停往外溢奶,紅腫似抹了深紅海棠釀的脂粉一般。他忙移開視線,可青澀的性器卻誠實地硬了起來,驚訝地與另一塊硬物相撞!宇文無極輕聲斥道:「小蕩婦!看到自己出水就忍不住了嗎?本王還沒用那裏插入你的淫穴呢!」韓青煙渾身一抖,想到那日後庭痛感仍記憶猶新,面對這樣的狎昵徒然不知該如何回應才是。「本想到了西夷再慢慢享用,不過本王現在改變主意了……車裏顛簸,我們換個方法玩。」「換個方法……王爺,您──!」也不知何時,宇文無極已將那火熱的大手放入他的褻褲內,襲向那微挺的玉莖順勢摩擦起來。有力地撫弄擠壓著,從底部兩顆小果一直到分泌出黏液的鈴口,最後抓起柱身開始上下套弄。「嗯……啊啊啊……」難以言喻的快感瞬時麻痹了韓青煙的思考,雙手立刻罩住在他褲下亂來的大手「啊啊……啊啊啊哈……不、不要……好……嗯啊~~!」「乖乖別動!」說話間,溫潤的口再度咬住一顆紅櫻,粗重的鼻息噴上那酥胸開始新一輪的焦灼。不出所料,經他輕輕一閔乳頭頂端的小口又立刻湧出大量乳汁「好棒,才兩天沒碰就積了那麼多!還是,興奮的時候就會出得特別多?」「嗯嗯嗯嗯……啊啊……」套弄越來越強勁,乳頭被人連著乳暈一同狠力吸咬,他上身幾乎重心不穩,左手及時抓住了對方的發,手指深深沒入其間,可是依然掩不住胸前『叭!叭!』的淫聲「王爺王爺……啊……那裏、痛……哼嗯……」感到自己的右手正被人引導到一處熱湯的源頭,硬得擱手,韓青煙疑惑地望去,看清硬物後他慌忙想要收手,卻被人使力按住,只得手心一緊,引來宇文無極一聲慰歎「啊!小妖精……繼續揉,別停下……本王喜歡你那樣!」韓青煙爆出一聲低叫,羞得臉上直冒氣,卻未拒絕宇文無極的要求,手抖了抖,像對方撫慰自己那般揉起手中的巨大,彼此的套弄終於達成默契,低吟粗喘此起彼伏,一浪接一浪讓人無法思考。「啊!王爺……啊啊啊……要、要……嗯啊~~~王爺……」他狂亂地索求著,也不知自己想要什麼,直到神思一恍,待回過神來才發現下體已被自己的體液打濕。不一會兒,那股濕意竟淹沒過他騷癢難耐的小穴,「嗯啊……啊……啊哈……」釋放過後的舒適讓他有些反應遲鈍,茫然不覺有只沾滿自己精華的大手正用長指在他的菊穴裏來回抽插,逗得他無比自然地喘息長歎「啊啊……嗯……嗯……」似乎不滿他的分神,那人猛地一個戳刺,直戳痛他體內最敏感的那點「啊啊啊……唔唔──!」他驚叫出聲,卻被一物緊緊塞住檀口,他睜眼一看,宇文無極竟將他裹胸用的素紗拿來堵住他不自覺溢出的呻吟!「嗯嗯嗯!」他搖頭,拒絕地推打著宇文無極,眼中出現一汪水霧。「不行,你叫床太大聲,本王擔心待會兒過於激烈把人都引來,你也不希望吧?」宇文無極一本正經地戲謔道。「唔唔唔唔!!」還不都是你害的!「不准任性,否則要你的小菊花明日也合不上!」說完狠狠刺了幾下已經被搗開的菊穴,那穴口竟自咬著宇文無極的手中不放了!兩人似乎都感覺到了這種變化,韓青煙扭打著要從宇文無極腿上逃開。宇文無極哪裏會給他機會,一手穩住他的腰際,一手飛速解開自己的褲頭掏出那勃發的巨根,接著扯下他的褲子褪至大腿根部,只露出那雪白的翹臀和粉紅的菊口。「嗯嗯嗯!!」那日瀑布下野合的記憶讓他害怕。宇文無極低笑著「別怕,相信本王,你馬上就會離不開它……」「唔唔──!!!」還想推拒,卻被人提至肩上,再放下,那巨根竟已直接將他的菊口搗開一捅到底!「唔~~~~哼嗯~~~哼嗯~~~~~~~~!」韓青煙喉中立刻擠出甜膩的呻吟,霧蒙蒙的眼瞬間便空洞放大。似要應征宇文無極的話一般,藍櫻此時竟在車外詢問:「王爺,裏面動靜怎的那麼大,韓大人醒了嗎?」裏面在打架嗎?為了今日能抵西夷,他們好歹也趕了一夜的路,一大早的也真能折騰……韓青煙一驚便不敢再造次,豈料,宇文無極竟不歇停,發話前狠狠頂了一下韓青煙才高興「嗯,是醒了。」換個角度又頂了數下。「唔唔~~~~哼唔~~~唔唔唔~~~~~~~」聽著身上人兒頻繁的粗喘才道:「就是,不太老實!」「不太老實?!」藍櫻驚訝不已,她一直認為王爺沒有資格指責別人不老實……「可不是,讓他坐下來偏要出去,出去不行還咬人。」邊說還在那濕熱的小穴內左右翻攪著,滿意地聽到韓青煙在他耳邊發出微弱的驚喘。「啊?什麼???」韓青煙會咬人?藍櫻覺得車內一定有問題!放輕腳步地靠近想探個究竟,可是除了一些奇怪的響動便什麼也聽不清了。「唔唔唔~~~~~」大變態!韓青煙在心中為宇文無極的獸行下定義。似乎看出韓青煙那悲憤眼神後的含義,宇文無極扯著嘴角笑得如常的邪惡,身下的撞擊變得又狠又准,次次都頂到柔軟粉膩的蕊心,接著又用唇舌銜住那從主人被插入就不曾間斷出奶的紅櫻,剩下一顆不時擦過宇文無極的肩窩。韓青煙眼眶一紅,他已經可以想見,不久後那片衣物被自己的乳汁濺濕的淫靡畫面了……思及此,小穴竟先一步作出了反應,強烈的收緊將對方的巨根深深吞入,宇文無極此時亦難再保持冷靜,草草吩咐道:「你下去吧,本王自有打算。」眼神一沈,驟然發起猛烈撞擊,下下都瘋狂折磨著那軟柔的蜜心,而後將他的巨大深深融於體內。奇怪……太奇怪了!藍櫻狐疑地皺起眉,一不做二不休,口中悄悄念了一句,與其說是語言不如說是咒語。不讓她聽,看總可以了吧!賊賊一笑,右手在車外某處輕輕一揮,那兒竟然變成了透明的!「哇!!!」藍櫻立刻被眼前的情景炸得倒退數尺,她她她……雖然不是第一次知道這種事情,而且這也是她必須親自確認的環節……可是!上次也只是聽到……聽到那種奇怪的聲音而已,這次、這次居然讓她那麼清晰地看到這樣香豔的情景……韓大人口中被塞著塊很眼熟的布料跨坐在王爺身上,還一臉痛苦的表情……不對,也不能說是痛苦……可是,真沒想到那張臉也會有如此冶豔的時候……沒錯,就是冶豔!而另一個人,就是王爺──啊啊啊啊!!!!她還只是一個十六歲的未出嫁未經世事的少女……看這種她會長針眼的!可是上天居然讓她看到了!!!【而且還在繼續看……歐發誓她不是腐女……】王爺、王爺一臉……該死的不知道該如何形容的表情,總之很色情就對了!更色情的是,他他……居然咬著韓大人那個……乳房在吸,還吸得很投入!啊!王爺把韓大人撲倒了,然後……然後仍舊死咬住那乳頭不放,韓大人的腿挂在王爺肩上抖得厲害,為什麼抖得那麼厲害?!哇!他們的下面居然連在一起了!!不對,是王爺將自己那個、那個很粗的東西插進了韓大人的後庭,那樣簡直是不要命地撞,她想那一定很痛,因為她看到韓大人眼淚不停地往下落,還一直搖頭拒絕!──禽獸……王爺,我看錯你了!而事實上是,韓青煙被宇文無極上吸下頂弄得幾欲瘋狂,那快感,也只有身處情愛漩渦之人才能感受到的銷魂蝕骨!在韓青煙快要以為自己會被頂穿時,那急速的沖刺才化為一股股熱流慰燙他緊窒的小穴,不可思議的,韓青煙胸前兩處挺立的小口竟也在那一刻噴出更多的奶水來!情事過後,宇文無極並未離開韓青煙體內,嘴上尤為眷戀地舔食了一遍又一遍,像是滿足了才道:「今日午時便可入西夷,你一會兒也好好准備一下。」最後仍不忘托起那對豐滿的乳房,在上面用力地制造出一片吻啄的痕跡。韓青煙心下不解,他還有什麼需要准備?「入了西夷,可有鴻門宴等著我們,你說該准備什麼?」天外紅霞如抹錦,檻邊桃杏鬥新妝。大喜之日,似已近得有些不真實。新妝,莊鏡……與他親緣尚薄的一位皇妹,一直聽聞乖巧賢淑,這次和親,人人避之唯恐不及,只有她,主動要求,真是特別!15※ ※ ※ ※ ※ ※ ※ ※ ※西夷,顧名思義,為西南蠻夷之地。其域內多種族、多動亂、多凶煞……此中最為神秘莫測、瑰異綺麗的莫過於善使『巫蠱』的苗裔,而他們便是西夷原住民──不喜擴張,安於現狀,尤為憎恨外來侵略。亦因此,西夷皇族至今仍握有眾多稀世罕見的秘術在手,這便不難理解,其國力雖微卻為眾壤國所顧忌,至今仍屹立不倒是何緣由了。而天宇不願與其交惡的更大原因在於,前朝九陽暗裔的勢力嘗隱匿於此,若說不是有意放任恐怕沒人相信,西夷曆代國君態度曖昧,看似中立其實心如明鏡──他們從來沒有把天宇的存在放在眼裏!雖然早有心理准備,他們的到來不會是西夷皇族所樂見的,但是……「如此待客之道,便是你們西夷的作風?」西夷國都?相狩城外數裏處,宇文無極已換上一身暗金色朝服,乘上自己的坐騎位於隊伍前端,眯起眼睫,瞥了眼前來接風的男人。──南薰?為何之前從未聽過此人?倒是個禍水……西夷國素以黑色為尊,能穿上深紫色朝服的人,品階不低,至少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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